近日,“第二届国际禁毒论坛(2022)”落下帷幕,令我感触最深的便是芬太尼与合成阿片类毒品问题正在全球许多地方蔓延。
从目前来看,中国虽然还未受到这一波新精神活性物质泛滥的影响;然而,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阿片类毒品在上海已经渐渐销声匿迹,合成阿片类又开始到处肆虐。它们的危害更大,微小剂量的芬太尼就有可能导致吸食者猝死。
因此,我特地选听了美国毒品治理的经验,发现历史总是有相似之处。美国五、六十年代的羟丁酸流行到“普渡制药”的奥施康定,乃至早期的吗啡、海洛因,无一例外都是曾经“功不可没”的药品。在医用领域放松监管或者商业利益的驱使下,极度追求自由的文化背景下,药物依赖逐渐转入地下渠道,直至最终完全脱离医疗目的成为滥用物质(毒品)。
美国的毒品泛滥问题给了我们相当大的启示。药品和毒品只有一步之差,在中国有些新精神活性物质问题的界定甚至司法领域都尚无定论,何况处于“下游”的禁毒部门呢?实则不然,基层的禁毒趋势让我们占据了天然的优势。对安眠药、止疼药、抗抑郁药等精麻药品的禁毒宣传目前还没有深入人心。“这个安眠药效果不好,你来试试我这个?”这样类似的营销,依然随处可闻。
由此可见,对精麻处方的管理是一个方面,然而作为前沿的禁毒部门,主动跨前,以提升居民合理使用精麻药品作为切入点,斩断毒品对群众的危害相当必要。如果说前者是法治,那么后者就是社工介入,只有两者相互结合,才能从根本上杜绝药物滥用问题。防微杜渐,全面预防由医药领域最后进入娱乐使用的悲剧,不再重蹈美国阿片类药物泛滥覆辙,我想:这就是我们禁毒社会工作者的职责所在。
自强虹口北外滩社工点 张礼烜